<?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 (5)预缺血效应有耐受现象 尽管有报道,在复灌2小时,首次预缺血效应已完全消退时,可重新启动新一轮的缺血预处理反应;但多数学者则认为在数小时内频繁的缺血发作可导致预缺血效应的丧失,即机体对缺血预处理产生耐受。 (6)预缺血效应不依赖于缺血区域侧枝循环的建立预缺血效应的许多特性很难用侧枝循环理论解释,而且人们还相继在家兔、大鼠等侧枝循环不发达的动物身上都成功复制了预缺血模型。 (7)缺血预处理有远移效应 Przyklenk等发现短暂夹闭犬冠状动脉的左旋支,可使左前降支供血区也得到同样的保护,产生“远移效应”。 (8)预缺血效应不依赖于缺血处理后的复灌 尽管缺血处理后的血液复灌可促进预缺血效应的启动,但它并不是该效应产生的一个必须因素。如果起初的缺血刺激达不到激发预缺血效应的阈值,充分的复灌将发挥重要的补充作用。 (9)非缺血性预处理反应的存在 研究发现,在长时间心脏缺血前给予其他形式的干预措施,如低氧、牵拉以及热休克等,都能产生与缺血预处理相似的心肌保护作用。另外,使用吸入麻醉药在内的许多药物,也能达到相同的效果。 (10)缺血预处理反应的普遍性 研究资料显示,缺血预处理这种内源性保护现象不仅存在于多种属动物的心脏,而且还存在于脑、脊髓、胃肠道、肝脏、肾脏以及肢体等多种器官组织。 二.缺血预处理的作用机制 虽然缺血预处理现象已得到广泛的认可,但其确切的作用机制尚不完全清楚。目前,已有很多生物介质被证明可能参与了缺血预处理对心肌的保护。 1. 腺苷 在缺血过程中,机体可快速生成大量的腺苷,而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腺苷主要是通过A1受体介导缺血预处理效应的产生。新近资料还提示,腺苷的另一型受体-A3可能也参与了预缺血效应的启动[8]。术前输注腺苷可减轻心脏手术患者术中心电图ST段改变和胸痛的程度,显著改善患者术后心功能的恢复,而预缺氧增加人类离体心房小梁肌条抗缺氧能力的效能则可被腺苷受体拮抗剂阻断[9]。 2. 阿片类受体 Schulz等[10]最先提出阿片受体介导预缺血效应的证据,而且发现δ1受体与预缺血效应产生的关系最为密切。有研究显示,δ1受体活化介导预缺血效应的过程需要KATP通道和Gi/o蛋白的参与。新近,Wu等通过观察κ受体激动剂和拮抗剂对缺血预处理的干扰,提出κ受体对缺血预处理保护大鼠离体心室肌细胞的作用不容忽视。 3. 蛋白激酶C(PKC) 缺血预处理时产生的腺苷活化A1受体,通过其藕联的百日咳敏感G蛋白激活磷脂酶C,促进DAG的生成,DAG可诱发PKC从胞浆经交合管移位至胞膜,从而完成活化;在长时间缺血时,PKC可通过磷酸化某种尚未确证的膜载效应蛋白,保护心脏功能,减少心肌细胞坏死的发生。PKC膜向移位是一个较为缓慢的过程,大约需要耗时5~10min。预先使用内源性PKC激动剂-PMA可显著减轻大鼠心脏的缺血再灌注损伤,发挥与缺血预处理相似的心肌保护效能;而使用PKC抑制剂则能有效消除缺血预处理的心肌保护效应。Cohne等还指出,PKC活化是预缺血效应发生的关键步骤,这种移位活化现象最主要发生在预处理后的持续缺血期,而不是预处理阶段。缺血预处理的心肌保护效应并不需要PKC的持续活化,但PKC必须在持续缺血前完成对其下游功能蛋白的磷酸化修饰。 4. 一氧化氮(NO) 实验发现,缺血预处理时心肌组织内可产生大量的缓激肽,它们通过促进NO和前列腺环素的释放,发挥对心脏的保护作用。Camerson等利用膜片钳技术,在肥大的心室肌细胞中观察到,NO可增强KATP通道的活性,而且这种效应可能与其上调细胞内第二信使-cGMP的含量有关。但是有些实验的结果却并不支持NO参与缺血预处理早期的心肌保护作用。另外,大量的实验还证实,NO不仅是启动延迟预缺血效应的重要因子,而且它还对该效应的维持有重要影响。 5. ATP敏感钾通道 KATP通道是细胞内一类重要的离子通道,通常在胞内ATP含量下降时发生活化。大量实验均证实KATP通道确实是介导预缺血效应的一种关键效应因子。目前人们更倾向于认为位于线粒体上的KATP通道(mKKATP通道)才是真正介导预缺血效应的效应分子。实验证明,KATP通道不仅与经典预缺血效应和延迟预缺血效应均有关系,而且它还与腺苷、阿片类物质以及PKC等许多参与缺血预处理的效应分子都有联系,从而使“腺苷-PKC-KATP通道”这条反应途径的重要性得到广泛的支持。研究提示,mKATP通道开放后,因K+电导性的增加,线粒体内膜发生去极化反应,不仅通过钙通道流入线粒体的Ca2+减少,而且线粒体内的Ca2+释放也增加,从而避免了线粒体钙超载的发生;另外,mKATP通道开放后还会激发心肌的抗调亡反应。 |